Red Sunset: The Failure of Soviet Politics, Princeton, 1993; Where Nation-states come from: Institutional Change in the Age of Nationalism, Princeton, 2007等,这些著作目前尚无中译本。 [4] 关于这一点,可参考Rowney对Red Sunset: The Failure of Soviet Politics(参见脚注3)一书的评论:Rowney, D. 1995, Untitled Review, 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 Vol. 100, No. 3, pp. 926-927. [5] 参见脚注3。 [6] 参见脚注3。 [7] Roeder, P. 2004, "The Triumph of Nation-States", McFaul, M & Stoner-Weiss, K., ed., After the Collapse of Communism: Comparative Lessons of Transition, [8] 在罗德的这篇文章中,使用的与"民族"、"族群"相关的词语包括nation、nationality、ethnic group和ethnicity,本文将nation译为"民族"、nationality根据具体情况译为"民族"或"民族问题",将ethnic group译为"族群"、ethnicity译为"族群问题"。此外,在本文写作中,基本使用"族群"来称谓多族群统一国家中的相应群体,包括在最后一部分对中国族群制度的讨论中,也以"族群"来称谓中国的所谓"少数民族",这与目前国内的主流称谓并不相同,特此注明。 [9] 指"苏维埃发展战略(Soviet developmental strategy)",这是这篇文章的核心概念之一,作者虽未给出明确的定义,但主要是用它指代前苏联独特的现代化经验,尤其是以"族群联邦主义(ethnofederalism)"为核心的国家组织形式。 [10]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使用homeland一词来指代各族群的自治地方,本文将其译为"祖居地",相应地,则有"族群祖居地"(ethnic homeland)、"自治祖居地"(autonomous homeland)等。之所以采用这一译法,而没有简单译为"地区"或"地方",是因为作者使用这个词语的目的是要强调这类自治地方与其它类型的地方行政区--如省(province)--不同,它的独特之处在于这类地方行政区是与特定的族群身份相关联的,被认为是某一族群的"故土"、"祖居地",因而是理所当然的自治区域。在《民族国家的胜利》(参见脚注5)一文中,作者使用了"祖居地行政机构"(homeland administrations)这一概念来与其他类型的地方行政机构相区别。 [11] 在以民族/族群的名称来命名的地方行政区中,如果一个民族/族群是该名称的民族/族群,则称为命名民族/族群(titular nationality),否则即是非命名民族/族群。例如,在前苏联的乌克兰加盟共和国,乌克兰人是命名民族/族群,而居住在乌克兰的俄罗斯人则是非命名民族/族群;在中国的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维吾尔族是命名民族/族群,而居住在新疆的哈萨克族、蒙古族、汉族等则是非命名民族/族群。 [12] 许新、陈联璧、潘德礼、姜毅,2001,《超级大国的崩溃--苏联解体原因探析》,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3] "原生的"(primordial)与"工具的"(instrumental)是一对在族群研究中经常使用的概念。这一对概念代表了关于族群问题的两种相互竞争的基本范式。简单来说,这二者争论的核心是对族群认同来源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族群认同究竟是个人无法选择和回避的情感联系,还是人们为了资源竞争而将人群分类的工具?原生主义(primordialism)认为,族群认同主要源自由亲属传承而得来的原生的情感联系(primordial attachment)。一个人生长在一个群体中,他/她因此得到一些既定的血缘、语言、宗教、风俗习惯,并进而与群体中其他成员由一种原生的纽带(primordial ties)凝聚在一起。与之相对,工具主义(instrumentalism)则认为,族群是一种政治、社会或经济现象,以政治与经济资源的竞争与分配来解释族群的形成、维持与变迁。客观资源环境的改变,经常造成族群边界的变迁。在实际中,这两方面的因素在族群认同的形成和维持中都是存在并发挥作用的,但要求"民族自决""民族独立"的强烈民族主义情绪则通常是与"原生主义"这一面相相联系的。在这篇文章中,作者使用这两个概念来描述前苏联中央政府在处理多族群国家的统一问题上所使用的策略:将各族群成员的族群意识向"工具主义"的方向引导,而避免出现可能引发"民族自决"要求的"原生主义"议题。 [14] 阿塞拜疆共和国首都。 [15] 罗伊·麦德维杰夫,2009,《苏联的最后一年》(增订再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第149页。 [16] 参见脚注7。 [17] 指大部分参加者都是盲目从众而形成的声势浩大但华而不实的运动。 [18] 罗伊·麦德维杰夫,2009,《苏联的最后一年》(增订再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50。 [19] 同上,148。 (责编:YeL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