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曾以清华为例,直言:对清华学子而言,他们有足够好的自学能力,也有足够好的图书设备,因此,他们在专业领域上取得出色成就是完全有可能的;作为教师,并不期望能够在具体的专业领域给学子们提供太多的东西,但还是希望能够在对学生人格的陶冶上有更多的意义。 {70}罗家伦:“学术独立与新清华”,参见罗家伦:《文化教育与新青年》,上海:商务印书馆1945年版。 {71}如何廉就曾注意到,整个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后期,各大学经济系教授都忙于各处兼课(甚至在不同城市之间),不仅科研方面毫无进展,教学质量也严重滑坡。其实,其他学者亦于此相似。参见何廉:《何廉回忆录》。 {72}傅任敢:“值得我们学习”,载《重庆清华》第22期, {73}此为 {74}罗家伦:“学术独立与新清华”,罗家伦:《文化教育与青年》。 {75}罗家伦:“一个天文学家的长叹”,罗家伦:《文化教育与青年》,第256-260页。 {76}王定华:《走进美国教育》,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77}任鸿隽认为,当时中国的“学术死亡率”高达99%以上,乃因许多人在大学毕业后放弃了研究工作。智效民:“任鸿隽与四川大学”,载智效民:《八位大学校长》,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第167页。胡适也曾说:“你们现在要离开母校了,我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们,只好送你们一句话罢。”“这一句话是:‘不要抛弃做学问’。”胡适:《胡适全集》,第3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825-826页。他还一向鼓励人们就“性之所近,力之所能”去选择学科。可以说,鼓励学生养成终身研究的习惯,是民国一线教育家的普遍诉求。 {78}现今的国学院,在办学理念和师资水准方面没有大的突破的情况下,要建设高水平的国学院是异常困难的。它事实上可能变成立项,获取所谓“科研经费”的变相的策略,这与学术本身关系不大。 {79}罗家伦:“我与清华大学”,载罗久芳:《罗家伦与张维桢》,第132页。 {80}在当代的高等教育已经颇为大众化的情况下,完全的自学成才者应当很少。因为,大学的门槛已经并不高,稍微有才者都可以进入大学接受良师指导。 {81}特别是在我国目前就业形势严峻的形势下,此点尤需注意,事实上确已有个别学子毕业后并无合适工作。这样一来,其所欠贷款则难以按期偿付,这对个人信用及其他各方面均有不良影响。 {82}参见朱剑:“徘徊于十字路口:变革中社科期刊的十个两难选择”,载《清华大学学报》(社科版)2007年第4期。 {83}陈省身在回忆清华算学系的时候曾说,该系之所以能够在全国算学系中后来居上,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主要是由于其注重研究(而不是完全满足于教学),而且能够“与国际学术界保持密切的联系,因此在学术进步的条件下,不致脱节,所做工作亦能保持水准。”陈省身:“怀念梅校长”,载黄延复(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