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于杰主要是经济学方面的论证,现在关于从经济学层面论证的东西比较多,我觉得就是你提出来的东西,可能最后不仅仅是一个速效救心丸,心绞痛了吃能缓解,但是治不了本,能不能从政治经济学视角看待问题,找出一个更加治本的策略性东西。
卢周来:于杰这个稿子我是认真的看了电子版,所以今天即使没有听你的陈述,大概的意思还是很清楚的。你这个观点好像已经有人提出来过,中国一方面产品供美国,另一方面又让美国消费,这种关联,中国也是危机产生的一个原因,但是于杰论证的非常详细,有大量的数据,论证的非常好,而且视野非常开阔,这一点确实是印象非常深。 于杰主要是经济学方面的论证,现在关于从经济学层面论证的东西比较多,我最近听到一些说法,比如说一位先生就讲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是就经济论经济呢?还不是上次的政治经济,所以他说看了这么多的文章只有一篇文章让他觉得过瘾,就是王小东在《中国青年报》发表的一篇文章,就是资本主义是垂死的,不干活还要高消费,所以我也觉得确实是这样。其实85年《赌场是资本主义》的书预见性非常强,美国就是开赌场,华尔街就是那个做庄的,然后是操盘手,赌场资本主义他也解释一方面是投机性,另一方面就是高风险性,你做了那么多,你的GDP是15万亿,你的消费60万亿,你能撑下去吗?就是世界的实体经济也跟不上你这个泡沫的增长,最后总是要还的,所以从政治经济学视角分析,现在好像政治经济学大家也不太提了,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契机,应该提到政治经济的层面。还有一个好处,我觉得就是你提出来的东西,可能最后不仅仅是一个速效救心丸,心绞痛了吃能缓解,但是治不了本,其实是非常老套,非常传统。现在我们做的扩张的财政政策,积极的货币政策就是标准的教科书上的东西,多少年在做,每次危机一过,对付过去了,压过去了就算了,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过程。能不能从政治经济学视角看待问题,找出一个更加治本的策略性东西,现在至少在世界范围内还比较少。 再谈一谈中国宏观经济政策的问题,应付危机的一些招数。涉及到中国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和增长模式的转变问题,现在目前来看招数短期内会有效果,但是长期来讲,网络上叫做一语惊网,我当儿子的时候中国就要做提升产业结构,我现在已经升格为爸爸了,中国还是讲提升产业结构,多少年我们就是调整产业结构,改革经济增长模式,但是我们现在做的恰恰是进一步固化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救急可能长远的东西都抛弃掉了,当然就是说救急肯定要把人救活,救不活肯定不行,但是怎么样兼顾这个救急和长远确实是需要智慧的。 比如说现在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大规模的筹资,将来如果说世界经济市场回暖不了,大规模的投资,造成产业过剩将来怎么办?扩大性的货币政策问题更大,比如说97年的时候为了应付亚洲金融危机想到一招说房地产市场化,然后房地产的的确确是救了这么一个急,03年“非典”的时候把121号文件废除,房地产又来了一个发展,现在又是这么做,放松房地产信贷,就是说做的事都有前车之鉴的事情为什么还在做呢?能不能调整一个思路?实际上这个救急和长远的思路,世界上并不是没有第三种思路,比如说日本6万亿日元投入,其中两万亿直接就发给人,开着卡车送钱,低收入家庭每个人大概相当于4千人民币,麻省讲得很清楚,我要确定一个发放的限度,说哪一个是贫困户领钱来费劲了,每个人你认为你贫困就来领这个钱,你认为不需要就别来领。实际上这个救急之路也是这样,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最终消费要起来,那个东西是最终消费,你把那个钱直接给了老百姓,那是有效的最终消费,你通过官员的手里流到企业的手里,再流到老百姓,只能留一点点给老百姓,人家一天卖30斤橘子赚16块钱,只能会应急,但是对长远中国老百姓的发展可能没有太大的帮助。我讲的还是涉及到利益分配,还是一个政治性的问题,总体上还是那个观点,能不能从政治性的视角看待金融危机,看待中国怎么样更好的应对。 (责编:文纵小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