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敢肯定逝去的时代是否会真的一去不返,我们也不确信用自由放任来概括这一“镀金时代”是否妥当,我们也不知道如何给新的时代命名:威权?国家主义?中国道路的政治定型?我们只是深信,中国有着自己的逻辑,而这一逻辑尚未被充分揭示,因此,我们才会不断地被时代变迁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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